等大厨一走，霍英才说了一句：“没想到这私房菜馆是永新的产业。”作为赵若晴的经纪人，霍英和聂永新也算熟悉，偶尔有空也会一起出来聚一聚喝个酒什么的。比起外界的各种揣测来，他当然要对聂永新要了解得多。
聂永新在私底下几乎可以说是个非常无趣的死宅。像奚总喜欢叫他土生，有时候还真不是瞎叫的。
“什么产业，不过是一点小生意，也是朋友捧场。”聂永新客气了一句，小心翼翼地飞快看了一眼赵若晴。
赵若晴没看他，安文昊正看着他。
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聂永新觉得背后恶寒，总觉得随时会被攻击。
其实安文昊心里面倒是没转什么暴力的念头。自从水晶球的ii型出来之后，网络上对他再也没有秘密。以前需要通过程序攻克的堡垒，现在就跟出门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一样轻而易举。
做鬼十年，安文昊的节操早就掉满地，丝毫不觉得自己偷窥别人的私密有什么不对。不得不说，要不是聂永新痴汉他家妹子，这人还是不错的。和赵若晴那种投资天敌对比，聂永新在赚钱方面简直如有天助。哪怕是南辉投资，也无法保证一半以上的投资项目回本。但是聂永新却几乎没有亏损过，哪怕他的那些投资项目在南辉投资那样的公司看来只是小打小闹，哪怕经历过一些低谷期……对比自家妹子，好像是妹子赚了？
鸿畴伸手将安文昊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一点警告：“阿昊。”他不会允许其他任何人或者事情，比起自己来，更多的占据安文昊的注意力。看来以往是他太过纵容，导致现在小火苗越来越不把他放在心上。
安文昊下意识地舍弃了自己的椅子，蹭到鸿畴腿上坐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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