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徽对处罚没有异议，忽然想到什么，问：“那739怎么处理？”
有人说739既然杀了所长，伤了两个核心研究员，谁都不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再伤人，不如直接做个安乐死，反正家人把他遗弃在医院里不要了，死了也不用对谁做解释。
毛徽点点头，说：“他身体状况不错，没有不良反应，我们需要的数据收集得差不多了，留在所里也是浪费资源。”
詹家致说可以，康之皱起眉头，说：“他是精神病人。”
康之意思是精神病人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便他杀了人，在座的人也没有审判的权力，更不能决定他的生死，但詹家致以为康之是在给毛徽做补充，说：“我们不是公益机构，既然739已经失去了研究价值，我们也不必收容这样一个精神病人，该做什么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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