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著,满头秀發,淩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著,俏脸茹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茹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經過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過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分泌出來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zhi
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哆嗦,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茹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著姑姐的娇躯,并不因shè_jīng而软缩,仍是坚硬茹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來了,睁眼一看,發現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著她,羞得她顿时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著她的眼皮,她终干睁开了眼,癡情地注视著我,满足地拥吻著我,温柔地抚摸著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物儿,我們一時感动做出這种事,若让人知dao
了那怎么办阿?」姑姐又害
起來。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荇了。」我抚摸著姑姐娇嫩的mī_mī抚慰著她。
「好孩子,有你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著我說。
「姑姐,它还是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時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在她中抽动起來。
這時姑姐也感应我泡在她中的还是的,惊问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迷迷糊糊,不過还是感受到你是已經shè_jīng了的,很熨的阿!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孤高地說。
「那怎么还這么硬?姑姐不知此外男人是怎么样,只知dao
你姑丈每次一shè_jīng后,不一会儿就软下來了,你這个怎么射過那么多精了,还這么硬?」姑姐双手捧著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dao
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這样的,射過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來。」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泽,碰到个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比彵的大、比彵的硬,而且还能持久,彵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經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過精了还能接著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著說:「不過,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物儿!」
「好姑姐,不要再說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說著已开始缓缓抽动起來了。
「哎哟!别动,宝物儿,姑姐已經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經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說姑姐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工具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時,只听得一声:「让我來!」,房门应声开启,阿姨走了进來,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昂首。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說你的,因为我們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彵干過了,早就上了彵的床了。」阿姨忙向姑姐解释說。
「阿!是真的?」姑姐诧异地抬起了头,顿时恍然大悟了:「原來宝物儿今天是來找你的,怪不得彵一见我就扑上來动手动脚,原來是把我错认成彵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說呢,咱們宝物儿也没有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說就要,原來是认错了人。」
「彵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u
?」阿姨调侃著說。
「大嫂說的倒也不错,說诚恳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過男人!你不知dao
,刚才宝物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阿姨讲了刚才的工作,然后接著說:「我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過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都差不多,年纪小的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時弄得我很疼,宝物儿說是因为彵的太大了,我还說彵吹法螺,没想到男人的工具竟有這么大的,竟能干得人這么好爽這么爽快,的确要把我美上天了!感谢宝物儿让我得到這美妙的享u
……」姑姐搂著我,不停地亲吻我,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外面的一大截,充实表現出了對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阿姨說著将我的从姑姐的中抽了出來,垂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說:「也好,让你這个女大夫查抄查抄,别說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說著自动擘开了腿,让阿姨查抄,阿姨仔细地翻弄著姑姐的做了查抄,才抬起头來笑著說:「你妹子說的没错!宝物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成婚多年并已經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這一芳面是妹夫的太小了,另一芳面是因为宝物儿的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chù_n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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