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王健忠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
女人的两个rǔ_tóu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
女人丰满的rǔ_fáng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
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
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
穿在女人yīn_chún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yīn_chún给拉的很长,红肿的yīn_b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
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
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王健忠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
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吴立文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偷渡到东北的,后来被卖到这
里,为大家服务。」
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
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
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
内裤,不假思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ròu_bàng,「吱吱」
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
下的ròu_dòng,一眨眼竟从女人的yīn_dào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拉下内裤,掏出硬
梆梆的大ròu_bàng,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王健忠惊异地发现,从女人yīn_dào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
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
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熘熘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ròu_bàng毫无知觉。
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
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kǒu_jiāo,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
滚滚白皙的rǔ_fáng。
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
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
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jīng_yè从她
的嘴边淌了出来。
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
就叼住了那人的ròu_bàng,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
甘情愿的驯服。
刘仁堂在一边看呆了,王健忠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从朝鲜偷渡出来的美丽女子,居然在异国他乡落入如此境地,驯顺地承
受着羞辱的lún_jiān,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
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shè_jīng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
两根ròu_bàng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ròu_bàng转动,嘴唇一张一,似乎
想留住它。
「啪」
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
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
yīn_dào。
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
待玻璃球消失在ròu_dòng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吴立文拍了拍王健忠和刘仁堂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
出去。
王健忠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吴立文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王健忠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
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
吴立文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
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
王健忠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打虐待。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噘起,两条腿被绑在木
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
女人的胯下光熘熘的,一根毛都没有,yīn_bù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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