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电梯，冷枫用衣袖蹭了一下额头的虚汗，被电击过的身体还十分不舒服，麻木感没退散，脸色也十分难看，嘴唇没有血色。
“你怎么样？”
“被电棍电了几下。”冷枫有气无力地说。
聂熙哲关切道：“我看到他手下把你拖进去了，然后呢，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冷枫转过头，对他说：“你再晚来一步我可能已经晚节不保了。”
两人看着对方，一种尴尬蔓延开，尴尬着尴尬着，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走出饭店，聂熙哲掏出香烟，冷枫向他伸出两根手指，聂熙哲说：“你不是不抽烟吗？”他把烟递给他，用金色打火机给他点燃。
冷枫叼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口：“不抽不是不会。”
“你现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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